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 叹着气替她把头发擦干吹干,苏简安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。
她瞪大眼睛,挣扎:“陆薄言,放开我!” 苏简安不情不愿的走回去:“那你叫我来公司干什么的?”
她大可以“嘁”一声表示完鄙视,然后甩手就走的,可大脑的某个角落似乎被陆薄言控制了,她只能听他的话,她做不出任何违逆他意思的动作来。 实际上,陆薄言再也不会给她机会见到这个主持人了,什么等下次纯属骗她,至于原因她和他都还没有一张合照,想去跟别的男人合影?做梦!
陆薄言居然在犹豫? “这是唯一的选择。”陆薄言躺到床上,“当然,你也可以选择整夜不睡。”
“昨天怎么回事?”他问,语气里听不出喜怒。 沈越川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陆薄言了,小心地问:“怎么办?这个变|态凶手比苏洪远恐怖多了。”